A Dose Of Genius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content/article/2006/06/10/AR2006061001181.html
"聰明藥" 人氣正在提升當中，但是吃它們是聰明的決定嗎？
By Joel Garreau
Washington Post Staff Writer
Sunday, June 11, 2006; D01
跟著勤勉的朋友一起學習很棒，Heidi Lessing 表示，一位達拉威大學二年
級生。
二個小時後，是休息的時候了，這時出現了一個小八卦："我想要談論某個
人，正從實驗室當中走過。"
然而，這群朋友當中之一，為了一口飯而工作的太辛苦（is working too
hard for dish） -- 方法太辛苦。
相反的，她並沒有加入流言的討論， "她說，'給我閉嘴，'"，Lessing 說
，其聲音仍舊滿是驚訝。
她朋友的注意力如同雷射光般，完全聚焦於她的課本，甚至在經歷過整晚的
學習以後。"我們都如此感到厭煩，"
Lessing 表示。但是這位朋友依然 "
樂在其中。這真的很討厭。"
會出現這種差異的原因：她的好友受到 "聰明藥丸" 的刺激，那能夠增加她
的專注度、焦點、保持清醒還有短期記憶。
正當全國的大學生在本月都深陷於期末考的地獄當中時，健康的人使用這類
非法藥物的數量似乎也在竄升當中。
像這樣標示為 "處方藥" 的藥物 "都在高中內四處流通，不過它們真的在我
大三或大四時爆發，" Katie Garrett 表示，維吉尼雅大學 2005 年的畢業
生。
根據一份在二月所出版的研究，該研究刊載在國際生醫與身心（
psychosocial）期刊，Drug and
Alcohol Dependence，這類違法藥品的使
用甚至在她高中的時候就已經爆發了（erupting）。挖掘 2002 年的資料，
它指出甚至在那時候，就有超過 700 萬名美國人使用非法的處方藥興奮劑
，而那時候有 1600 萬人處於學生年紀。那時候的學生現在都已經上了大學
，他們都已經有認識這些藥物的傾向，並且能在有處方或是無處方的情況下
取得藥物。
根據與維吉尼雅、其行政區，馬禮蘭與達拉威，內數打以上大學生的訪談結
果，還有根據學生報紙，服務麻州、康州、密西根、印第安那以及密蘇里州
，當中的報導，可以比較的報導也常出現在其他校園。
"我是大學運動員當中的一員，"
Katharine Malone 表示，一位喬治亞華盛
頓的大學新生。"所以我們相當注意我們放入身體當中的東西。所以在我私
人的朋友當中，我可以說使用的情況大約在五、六成之間。"
被某些具有野心的學生視為贏家的優勢（edge） -- 平均 3.8 與 4.0 的差
距，或許是他們進入哈佛法學院的入場券 -- 這些 "大腦類固醇"（brain
steroids），可以在許多校園內以每粒
3-5 元美金的代價買到，雖然他們
經常從朋友那裡拿到合法的處方藥，學生如此報導。
這些藥物只代表認知增強最早期的、最不完善的世代。如果人類的臨床測試
持續的成功，記憶藥物將很快來到市面上。
這裡到處都有很多第一代藥物。總銷售量在四年內就增加 300%，去年達到
36 億美金的高峰，根據 IMS Health，一家藥物資訊公司。它們包含
Adderall（英國沙耳製藥集團製造，治療青少年過動症 [attention-deficit
disorder]）還有 Provigil（它用來改善嗜睡症，人們會不自覺的睡著）。
對於健康的人而言，這種等級的藥能夠幫助他們更專心、更機警、注意力更
集中、短期記憶更好並且保持醒覺 -- 對於寫學期報告的學生以及考前整晚
通宵達旦的讀書是一個相當有用的特點。Adderall 的銷售量在同期上升了
3,135.6 %（是的你沒看錯）。Provigil
則上升了 359.7%。
在五月，Partnership for a Drug-Free America（無毒美國之友），發表
它的年度藥物態度追蹤研究。它是一項訪問超過 7300 位 7 年級到 12 年
級生的調查，被設計成用來呈現出美國這一層的人口，其誤差只有正負
1.5%，根據 Thomas A. Hedrick
Jr. 表示，他是該組織的募款主任。它報
導在國高中階段，大約 225 萬人在沒有處方的情況下使用 Ritalin（治療
過動症與嗜睡症的藥物）這類的興奮劑。
根據教育部的統計，在這些年級當中，大約有 1000-2200 名學生。該研究
報告，在半數的時間，這些學生使用這些藥物，但其目的沒有像 "幫助我解
決問題" 或是 "幫助我完成特定的任務" 這麼 "崇高"。那種 "刺激"（
motivation）正在快速的增加，Hedrick
表示。
為何我們應該感到訝異？這個世代正是我們將他們送入最好的高中與大學的
世代，以便取得最好的成績與履歷。電腦怪ㄎㄚ是文化英雄，SAT 分數用來
測量我們的價值而長春藤聯盟（Ivy League）則是法哈拉殿（Valhalla，北
歐主神 Odin 接待戰死英靈的地方）。"哈利波特" 當中的妙麗（Hermione
Granger）是個女英雄，儘管她是個偽君子（goody two-shoes），她利用輪
替（spell）的方式來使她的課業加倍，並且能夠允許她同時出現在二個地
方。就是聰明藥讓她有如此超乎預期的注意力。
一個由時髦的費城預備學校所組成的學生網站，以聽起來不怎麼好笑的其中
一個笑話來指出這件事：你知道你是這些菁英教育階層的一份子，如果：
*
你將賓州申請為備用學校
*
如果你傾向認為任何低於 1400 分以下都是二流的 SAT 成績
*
如果你幾乎能在上學的任何一天於五分鐘內取得 adderall
聰明藥的使用，似乎沒有獲得許多資料收集的聚焦。這對於 Richard
Restak 這類的研究者而言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他是華盛頓神經病學家，以
及 American Neuropsychiatric Association 的總裁，他在他 2003 年出
版的書籍（The New Brain: How the Modern Age Is
Rewiring Your Mind
），還有即將要出版的 "The Naked Brain: How the
Neurosociety Is
Changing How We Live, Work and Love"，當中寫了很多關於聰明藥的事情
。
為了這種不足而做出貢獻，他指出，些藥物因為沒有被濫用在娛樂方面，所
以不會這麼出名，而且它也不是由生病的人所使用。
這不是 "FDA 會收集的那種資料，" 他說。執法活動相當稀有。"有誰是原
告嗎？"
相較於那些會引起警方注意的藥物使用者，"這些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族群
-- 從毫無動機到極度的動機，"
Restak 說。這些 "藥物的使用者或許是最
上流的階級，而不是在角落等死的那些人。"
聰明藥的使用者通常不會出現在校園的健康中心的報告裡，他說，因為 "這
不像是你會很容易服用過量的東西。" 安非他命（Amphetamines）與成癮以
及身體危險產生關連，不過仍被野心勃勃的學生使用，"如果你服用過量，
你就會被纏住，不過它會在數小時內消逝。而 Provigil 則有當好的安全記
錄。" 最後，聰明藥是一個相對而言較近代的發展，它還沒有引起廣泛的注
意，有較少的研究，雖然 Restak 預期那會改變。
"我們將見到它不只會出現在校園內，也會出現在事業當中，特別是那些需
要腦力持久（mental endurance）的問題。" Restak 可以很容易想見一個
老闆會說："你已經在這裡 14 小時了；你能夠在繼續工作 6 小時嗎？這是
一個相當競爭的世界，這讓人們佔有一個優勢。"
這就是為什麼甚至連一些由學生自己所進行的小型調查都會有這種暗示。在
本學期一個高年級的計畫裡，Christopher Salantrie，對在達拉威大學
Morris 圖書館，以及
Trabant 學生活動中心的學生進行 150 名的隨機調
查
"隨著入學許可的競爭逐漸增加以及社會階級每一天都變得愈來愈硬，一個
假說指出至少有一半的大學在學生，已經在已使用／預計要使用這類 '聰明
藥' 的位置了，" Salantrie
在其報告當中如此寫到。他發現他的預感很容
易證實。
"雖然，最讓人驚訝的是商科主修高年級生使用藥物的驚人比率，他寫道。
將近 90% 的人報導，至少偶爾都會在關鍵時刻，例如期末考，使用聰明藥
，包括 Adderall, Ritalin, Strattera 以及其他。在這些人當中 3/4 的
人都沒有拿到合法處方，都是從朋友那取得。 "我們感到震驚，"
Salantrie寫道。他表示在他的報告裡，他 "試著要讓 Adderall 的第二市
場曝光，"特別是因為 "大部分的大學都沒有注意" 到它的存在，他說。
當你開始詢問關於聰明藥的問題，答案可以讓你很明顯的區分為兩群。
當你詢問增上層 -- 教務長、危機顧問、健康顧問
-- 他們會告訴你不要對
這個主題有太多了解，但他們不認為它會在他們的機構內造成許多問題。
"我不確定規模與範圍，"
Jonathan Kandell 表示，他是馬禮蘭州立大學商
議中心的心理學家以及副主任。"我曾聽過它。但我不認為它是他們來到我
們中心的主要事情。"
當你詢問學生，他們看著你，好像你是從火星來的火星人。他們問為何三年
前你沒出現在這篇報導上。即便這些藥物當中有某些含安非他命，但這還是
父母會給八歲小孩吃的藥！他們這樣說。它是一個有品牌的東西，具有精準
的藥量。它能夠有多糟？當然，它具有重量減輕、失眠、神經過敏以及放棄
（throwing up），他們說。但是不過其他非計畫中的結果不是你能夠預期
的。大學們現在炫耀某些在大學生教育史中最乾淨的房間。有一位不願意具
名的學生表示，因為她是一個沒按處方使用這些藥物的人："你已經完成你
所有的工作，但你仍精神奕奕。所以你從浴室開始，然後轉向廚房..."
警告：副作用
以改變心情、能力以及思惟模式的名義，我們已經讓我們大腦浸泡在化學藥
物當中一段很長的時間了。
咖啡因如阿拉伯的咖啡、中國的茶以及新世界的巧克力一樣老。酒精，古柯
葉、菸草以及仙人掌也是。
甚至連精神病藥物（psychopharmaceuticals）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Amphetamines -- 那是 Adderall 與 Ritalin 當中的活性成份 -- 首先於
1887 年在德國合成。學生已經使用幾代了，以
Benzedrine（苯甲胺）與
Dexedrine（均為中樞神經興奮劑）的形態。
β受體阻斷劑從 1970 年代開始早已古典音樂家（幫忙克服緊張情緒及手部
的顫抖）是公開的骯髒祕密了。最初是用來治療高血壓，當 Inderal（藥品
名）被知道能用來克服怯場時，它們清楚的被知道，成了 "交響曲的類固醇
"。在 1987 年以前，對美國境內 51 大管弦樂的研究顯示，有1/4 的音樂
家使用它來改善現場演奏，超過 70% 的人以非法手段取得。
新穎的地方在於其區域、範圍、量、物質的品質、舊與新並且以提升我們的
腦袋為目標，如同增加油管的口徑一樣。目前精神病藥物只代表以增進注意
力、理解力、規劃力以及甚至是社交技能為目的的認知增強。
記憶化合物由四家公司競爭進入市場，最初是瞄準嚴重受損的人，例如早期
階段的阿茲海默症患者。不過研究者預計記憶藥物的市場很快的會延展到我
們認為很正常的老年人口，例如超過 7 千萬嬰兒潮世代，他們對於老忘了
在超市要買什麼東西而感到厭煩，然後他們領悟到他們也已經忘了他們在哪
停車。要不然就是那些認為這藥物能夠讓他們在 SAT 當中再獲得數百分的
學生。
在目前正在進行的研究中，一種像這樣的物質，ampakines，可以讓穀胺酸
鹽（glutamate）的活性大增，這是一項關鍵的神經傳導物質，可以讓人更
容易學習，並且編碼成記憶。這對於法文或是法律考試來說，多麼好用啊。
但對於每種藥物而言都有其副作用。Strattera -- 過動症藥物，那並不是
一種興奮劑，而且要花數週的時間來展現期效力 -- 獲得一項警告，它可以
讓肝臟產生無法挽回的衰退。FDA 也警告它也可能造成數千名年輕人自殺。
在去年過一會兒，加拿大將一種 Adderall 撤架，因為它會讓小孩產生突發
性的猝死，伴隨著心臟異常。Provigil 可以降低避孕的效力。這些藥物都
有大量的副作用警告。
然而，那些藥商卻依然爭相向市場推出新藥，從根本改變我們要有一個健康
大腦的態度。它不再是治療特殊疾病為目的，套句早期陸軍徵兵廣告當中的
一句話："Be all that you can be."（盡其所能）
對於鼠與人
難道有多聰明已經來到 21 世紀早期？難道肯恩詹寧斯（Ken Jennings），
Jeopardy（美國益智節目"危險邊緣"，Jennings 是該節目當中的高手）現
象，是我們聰明的模型？SAT 以及平均畢業成績能夠測量所謂的才智？如果
是這樣，這些藥物具有強有力的未來。但是對於才智的定義很可能會改變
-- 事實上是已經，某些大學已經停止要求申請人提供 SAT 成績。
哈佛的 Howard Gardner 是這個點子的教父。聰明比 IQ 測驗所能測試的還
要多。在他 1983 年具有發展性的書籍，"Frames
of Mind: The Theory
of Multiple Intelligences" 以及稍後的研究，他展示了在當時還很新穎
的認知模型，在當中包含多種其他的睿智（sagacity）。
"我覺得我們稱之為 '智力' 的東西，事實上幾乎是 'scholastic skill'
(煩瑣的技巧) -- 它在某些西方學校當中對於簡短答覆的某些手段（
short-answer instrument）能夠做的很好，" 他在一封 email 當中寫道。
"其他智力的使用 -- 音樂能力、使用手的能力、理解他人、區分自然世界
的感受性、能夠察覺某一人或其他人的情緒狀態的改變等 -- 都並沒有包含
在我們對於才智的定義當中，雖然我認為它們應該如此。除非在這些其他領
域的表現能夠直接被指定（tapped），我們對於 '效能增強藥丸' 是否能夠
同樣影響其他種類的智力仍沒有主意。"
Eric R. Kandel 對於像他所研發的那一種強效萬能藥物一樣，可能會快速
的流向那些具有雄心的大學孩子們的主意感到震驚。他因為研究神經當中記
憶儲存的生理學基礎而共享了 2000 年的諾貝爾醫學獎。他也創造了記憶藥
物。
"這真是可怕！為什麼他們要吃藥？他們應該學習就好！我認為這太荒謬了
。為什麼 3.9 會這麼可怕？人的性格、職務以及智能就要因為一個考試當
中的細微差異而做出判斷來 -- 這真是太荒謬了。這就好像全能球員
Barry Bonds 以及類固醇。這真的讓你洩氣。這些小孩很容易受傷。他們的
大腦仍在發育。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要去哈佛。我喜歡哈佛。但它不值
得這樣做。"
他所正在研究的心智擴大器，他強調，對於許多貧窮的（needy）人來說可
能有較多的效用 -- 他們通常有智能缺陷，或是唐氏症候群，或是那些因憂
鬱症、阿茲海默症或癌症化學治療或是精神分裂症而引起的記憶喪失的人。
"有很多人出自於那裡，而他們真的真的需要幫助，" 他說。
Kandel 對於談論到一個已經不穩定的記憶並且要將其變成原來的樣子，非
常的熱心。他的化合物對於老化的老鼠十分有效，他說。
但對於雄心勃勃的大學生呢？
為何要冒這個險？
在平常的老鼠當中，他說，他的藥能增進記憶力的程度 -- 有 20-50%。
